—赛博疯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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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自来熟,厌恶社交⚠️
⚠️看到d5相关会发疯乱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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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下的枯草

⚠️CP是瘸黑,电锯杀手x克劳黛特

⚠️ooc,我流捏造剧情,不喜左上ky🚫


黑漆漆的乌鸦因电锯的暖机声惊飞,盘旋在玉米地的半空,为这个荒谬的游戏画着终止符。一瘸一拐的屠夫用手上的铁锤把奄奄一息的人类敲晕后,响着悲鸣的电锯将血和肉搅至飞起。被扬起的肉块在这个癫狂的世界里就像孩童手里再正常不过的气球,既常见,而又充斥着它独特的爆炸性。

满脸鲜血的克劳黛特目睹了同伴的惨死,她知道自己如果再不动起脚逃开这个地方,或许下场就跟隔壁挂着的牛一样被开膛破肚。聪明的姑娘知道自己的处境绝不是可以拿来开玩笑的儿戏,她选择蹲下轻轻挪动自己的脚步,以求用最微小的动静离开这个地方。

她要去哪里?发电机尚未被修理完成,打开逃生大门看上去是一件不切实际的事情。她能去哪里?偌大的寒风农场只剩下她一个孤零零的可怜人以及那个不会说话的残忍疯子。她会去哪里?是选择用自己的草药知识为自己疗伤后,再偷偷找把手摸到发电机上?还是铤而走险忍住剧痛,咬紧牙关,去寻找那根本不知道在哪里的地窖从而侥幸逃生?

一瘸一拐的植物学家选择忍着剧痛把木刺从皮肉里拔出来,再在伤口上撒些许止痛剂。她在自己随身带着的医疗包里翻出足够量的白色绷带,把它们缠在自己手臂上,让它们染上自己的血色。简陋的包扎能暂时延续这位植物学家的性命,但却无法改变她的命运。

或许是因为剧烈的疼痛让克劳黛特不小心哼出一阵呻吟,又或许是农场的野兽闻到了血腥味。脸上带着可怖疤痕的屠夫找到了她,找到了这个还妄想苟延残喘的可怜人。

“好吧,”克劳黛特在被锤子敲晕前无奈咧嘴笑了一下,“我输了。”




蒙特利尔的冬天会飘着雪,白花花的小冰晶像被孩子一把撒在空中的盐一样,不仅为克劳黛特无聊的大学生活添了一丝味道,还让这个拥有古老历史的医博大学裹上了换了一副样貌。

“小莫莱,”双马尾女孩一把把克劳黛特面前的书抽掉,“我们去吃饭吧,今天食堂有新鲜蔬菜哦。”

“啊,好的。”克劳黛特不擅长跟人交流,内向的她遇到外向的托马斯简直是噩梦。或许是因同一个宿舍的缘故,托马斯对她特别热情。虽然有时克劳黛特很想问问梅格是怎样以一个体育特长生的身份保送进蒙特利尔大学的,但她不愿也不敢问出口,小莫莱可不想与在这个学校第一个认识的人交恶。

“哦对了克劳,”梅格在把一大块左宗棠鸡塞进嘴里咀嚼,她呜呜的口腔里挤出一丝好意的提醒,“最近大学附近的农场发生了一起连环杀人案,你没事不要自己出学校哦。”梅格知道克劳戴特喜欢去附近的森林拍照取材,也喜欢独自待着一堆植物旁边学习。她不由得开始担心这个姑娘会独自出外遇到危险。

左宗棠鸡真的太好吃了,红橙色的酱汁淋在鲜嫩的鸡肉上。酸酸甜甜的肉块让梅格食指大动,她在狼吞虎咽地吞下一块沾着酱汁的鸡肉后又迫不及待地叉起新的一块鸡肉送到嘴边,但却因为方才说话有点串气导致卡喉咙,所以她决定先暂时放过这块美味的佳肴,把它放在自己的餐碟上。

“慢点,别急,我这里可没有治噎着的方法。”看到梅格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克劳黛特有些担心她会噎着断过气去。为了杜绝她的想象变成事实,她把自己那杯还没喝过的水递给了梅格。飘着柠檬片的水味道酸滋滋的,但梅格似乎不理会这个她不喜欢的味道,只见她抓起水杯往自己喉咙里咕噜咕噜地灌了两口水,在长舒一口气后,她总算是把卡在喉咙里的食物咽了下去。

“没办法,多吃肉才能补充热量嘛。”梅格咧开嘴露出她的两排大白牙笑着说到,“还好有小莫莱在我身边陪我啦,如果只有我一个人那可怎么办,我会死掉的吧。”



“克劳,跑。”被打断了一只手臂的梅格拒绝了克劳黛特的救助,她趴在地上奄奄一息,好像随时都会流血死掉一样。克劳黛特就在不远处蹲着,她握拳把指甲掐进自己的掌心里,防止自己因为手臂上那个被贯穿的伤口诱出她的惨叫。农场里的野兽拥有最灵敏的听觉,她不想死。

梅格用仅剩的另一只手做出只有他们之间才明白的动作:跑,跑越远越好,不要回头,不要回来。

“能活一个是一个。”朴·杰克在临出发时跟大家说点的话记忆犹新。“能四跑那是最好不过,但我们是一个团队,团队就要有舍有得,必要时候先保全自己,不要盲目去送死。”

虽然最后还是会在篝火旁醒来,但是没有人愿意去白白挨一顿毒打。

伤口可以被修复,但疼痛感不会短期消失。



虽然托马斯千叮咛万嘱咐让克劳黛特不要靠近命案现场,可莫莱还是去了。虽然托马斯被噎着的场景她历历在目,但她实在是想不到有什么别的方法能帮助她度过无聊的周末。

梅格去训练了,能陪她的只有植物们。

寒风夹着大雪在小小只的黑妹妹身上鞭打着。被冷风钻进衣服里的克劳黛特不由得裹紧了自己的羽绒服。虽然已经穿了足足四层的防寒衣物,但今日的寒风丝毫不把这几层防护放在眼里。它们叫嚣着怒吼着在莫莱身边飞过,大有不把这孤零零在路上走的人掀倒不罢休的姿态。

那么冷的天,即使是杀人凶手也会窝在家里吧。克劳黛特这样安慰自己道。只是取回上次忘在农场栅栏旁的斜挎包,不会那么倒霉遇上凶手的吧?

克劳黛特也不是忘性大的人,只是在杀人案发生前的周末,她因为要着急赶回学校处理论文的事情,所以忘记把装有照片底片胶卷的小包一并带走。如果不出意外,它应该还安静地躺在那颗大石头上才对。莫莱找到的研究地方人迹罕至,是那种一天下来都不一定有一个活人经过的地方,她不担心东西回被人顺走,她只担心那么多天过去了包有没有早已被野兽撕成碎片。

还有更重要的是,她担心遇到传闻中的杀人凶手。




吵闹的乌鸦把昏迷已久的克劳黛特吵醒,呱唧呱唧喊声吵得克劳黛特脑子有点刺痛,她受不了这股呱噪的声音,选择稍稍侧着身子把一只耳朵贴到地上。

但沙石的硌人的触感告诉她这一切都不该发生。身上的伤口依然往外渗着黑血,身旁被开膛破肚的死牛依然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她还留在寒风农场,她还活着。

“不可能,我,我怎么还没被恶灵吃掉。”克劳黛特挣扎着把手搭在石头上借力撑起残破的身躯。她忍着手臂上的刺痛勉强靠着石壁坐了起来,她一边大口喘气,一边环顾四周。

沉默的电锯杀手整直勾勾地站在围栏后看着她,一言不发,就像一座会呼吸的恐怖蜡像一样。石壁不远处就是冒着呼呼风声的地窖,这是克劳黛特唯一一个活下去的办法。

乌鸦早已盘旋在植物学家的头上,它们正在等待屠夫动手,等待这个破败娃娃的死去,这样它们才能在克劳黛特的躯壳上大快朵颐。因为野兽迟迟没有动手,黑色的妖精们早已不耐烦。有几只不知天高地厚的乌鸦妄图飞到屠夫的头上去啄打他的脑袋,以示警告,让他快点把猎物处理好。

安静的野兽没有理会乌鸦的无理取闹,他一直静静等站着,就像隐身了一样。

克劳黛特不想放过这次逃生机会,哪怕这是野兽为她设下的陷阱——只为在她爬到地窖口后一脚把地窖门踩掉,以达到玩弄食物的乐趣。哪怕只有一丝生的希望,她也不想就这样放弃。虚弱的莫莱挣扎着俯下身去。因为右腿早已被电锯锯伤,站着走到地窖面前不太实际,所以聪明的女孩选择趴在地上挪动自己的身体。她已经顾不上地上擦破她手臂的碎石,也顾不上一直在俯冲下来啾她头发的乌鸦。克劳黛特的眼中只剩下了那个冒着黑烟的地窖口,不管要付出什么代价,她都想活下去。

“麦克斯。”就在克劳黛特要爬进地窖的前一秒,远处的野兽突然张嘴说话了。若不是他突然发声,克劳黛特都快忘了这个看上去毫无人性的怪物也曾身为人类。

“我叫麦克斯·汤姆森。”



眼前的男孩看上去19出头,像是跟她年纪一样大。他的身高不太矮,但眼神里透露出不一样的稚气。与浑浊的眼睛格格不入的是他那像是被什么东西撕裂搬的丑脸。旧得发黄的儿童衣物像面破烂的旗帜一样挂在他的身上,真不敢相信这样寒冷的天气他是怎么做到只穿一件背心出门的。

当莫莱找到她丢失的挎包转身准备离开时,男孩就这样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她面前。起初莫莱以为他是个迷路的青年,但定眼一看,他更像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你好,请问你是谁?”克劳黛特用手捂住自己的贝雷帽防止它被大风吹走,她向远方的男孩大声喊话道。

男孩好像听到了她的呼声,他开始一瘸一拐地向克劳黛特走来。但大风夹雪迷了他那被扭曲皮肤遮盖了一半的双眼,只听空气中响起清脆的啪嗒声,有什么东西关闭了。

男孩扭曲的丑脸发出类似野兽一样的惨叫,克劳黛特见状,连忙向前去查看。她拨开覆着薄雪的枯草,发现男孩的脚踩到捕兽夹了。红色的鲜血正泊泊地往外留,很快就渗进泥地里,形成了一片暗褐色的泥土。

克劳黛特学过包扎的基本知识,她知道眼下的情况不容乐观。莫莱蹲下来,“抓住夹子的一边,对就是这个。”她对正在哀嚎的男孩吩咐道,“来跟着我一起用力,一,二,三,我们来掰开它。”所幸捕兽夹只是某人拿来抓兔子的,咬合力并不算强。莫莱环顾四周,她找到了2个坚硬的木棍。根据护理课学过的知识,她将两条木棍十字交叉插入捕兽夹锯齿口中,用杠杆的力量分开捕兽夹。

捕兽夹力度不够大,并没有直接夹断男孩的右腿。克劳一边掏出手机开免提拨打着医院的电话,一边从便携式医疗箱里掏出碘酒等医疗物品对男孩的伤口进行简单处理。男孩挣扎着不想让克劳黛特碰他,他的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威胁眼前的女孩后退。

“听话,处理不好的话你的腿就不能要了。”女孩用略带恐吓的语气命令道。她从包里掏出手帕,准备帮男孩清理伤口周边的沙石。

男孩像是听懂了她的话一样开始乖乖听话,克劳帮他简单处理好伤口后,男孩用手边的木棍支持起身体想离开这个地方。克劳黛特拦住了他:

“救护车很快就到,你这个伤口一定要去医院检查。万一破伤风了怎么办?”女孩不由分说地把男孩的手搭到了自己肩膀上,“走,我们去路口等车。这里太偏僻了救护车进不了。”

男孩还想反抗,但他那浑浊的双眼对上克劳黛特坚定的眼神后,他也就放弃了逃跑的念头。他由着比他矮出一个头的女孩像一个不合身的担架一样架着他,一步一个脚印,踏着薄雪把他架到路边。

“记得谨遵医嘱。”在男孩被救护车带走前,克劳黛特不忘叮嘱这个不知为何一直抗拒治疗地男孩。她总觉得得多说他两句他才能听进去。

搞什么,好像弄得我跟他很熟似的,明明这才第一次见面。坐在回校的公车上,克劳黛特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不禁自嘲道。



“麦克斯,汤姆森吗。”克劳黛特坐在发出噼里啪啦的篝火喃喃自语道。她还没从那次寒风农场的遭遇里走出来。

“莫莱,我还是不敢相信你是怎么重伤爬地窖的。”梅格一边愤愤地把恶灵给的止痛剂吞进肚子里一边抱怨道,“怎么我就没有这个待遇呢?”恶灵修复了他们的肉体,但出奇的剧痛只能靠他们的意志扛过去。托马斯接受恶灵给的另一种方案,吃止痛剂。

“梅格你少说两句,安静点。”朴·杰克选择让自己心静下来,这样他的伤痛会稍稍减缓一些。“或许就是那么巧,地窖刷新在莫莱面前,运气使然。”

“那个没有人性的屠夫居然会眼睁睁看着你爬地窖,我看只有他懒得把你挂上献祭钩才解释的通。”梅格似乎不在乎杰克的抱怨,她继续高声抛出着她的发言。

莫莱把一切都告诉了自己的伙伴们,但唯独没有透露电锯杀手对她说的那句话。

“麦克斯·汤姆森…吗?”



“你办事得力,最后一个猎物归你了。”

一瘸一拐的杀手把柏木死亡链坠从口袋里拿出来,他没有任何犹豫地把吊坠摔到地上,一脚踩了个粉碎。




“克劳黛特·莫莱吗。”一瘸一拐的男孩趁医生有急事要处理另一床病人时悄悄逃出来了医院,临走时还不忘洗劫了医院敞开的医疗柜。当他逃回自己的农场时,他才发现女孩的手帕依然还在他的裤袋里。

娟秀的字母绣在手帕的左下角,男孩不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出名的乖乖女孩,以优异的成绩收到了蒙特利尔大学的入学通知书以及奖学金。这些都是他为了躲避条子,只敢缩在农场的农舍里与自己最心爱的电视相处时看到的。

她跟电视上播的一样温柔可爱,男孩回想着。

这是男孩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人关心她。

父母从来不把他当个东西,在他提着电锯把父母和警察都锯成几块时他的世界完全变成了黑白。好人就是白色,坏人就是黑色,就跟老电视里的黑白影像一样。

这个女孩她不一样。克劳黛特,多么温柔的名字,她在为我包扎时动作轻柔地像抚摸受惊的动物一样。但这跟我平时面对家畜时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不,她没有把我当成动物,她是实实在在地把我当成一个人。

莫莱,她不是黑色的,也不是白色的。她拥有属于自己的颜色。

真想她帮我处理伤口的手能在我身上多停留一会。


“莫莱,你疯了!”梅格惊呼地看着肩上落着薄雪的克劳黛特。“我不是让你不要轻易出校吗?”

“也没走多远啊,只是坐公车一个站到了学校隔壁的农场而已。”莫莱轻笑着拨开梅格大惊小怪地手,走到自己书桌前坐下。“而且,我也没有遇到什么杀人凶手,只是无意帮了一个男孩,仅此罢了。”

“你可真够大胆的,万一你遇到的不是个普通男生,是一个杀人魔怎么办。”梅格依然絮絮叨叨地罗列着莫莱的错心大意。女孩无奈地笑着,她没有继续反驳梅格,而是选择把自己的资料什么的都拿出来整理好放到自己的书柜里。

“奇怪,”克劳黛特自言自语道,“我的手帕,我的手帕不见了。梅格你有看到我的手帕吗?”

“没有,你怕不是又忘在野外了。”托马斯没好气地说道,她还在为朋友一声不吭跑出学校而郁闷着。

这么一说好像的确忘记拿回来了。克劳黛特回想起自己帮男孩清理伤口时的情景,因为没有带纸巾出门,她只好用自己的手帕帮他擦掉伤口周围的沙石。

算了,就当送给他吧。莫莱整理好了自己上次忘在野外的资料,准备为今天的疲劳划上终止符——她要去洗漱了。



他们来了,呜呜叫的警车闪烁着冷静的蓝色和骇人的红色,它们就像训练有素的士兵一样整齐排列在寒风农场入口,组成了属于瘸子一个人的苦难。

“——我们这里接收了一位患者——是的他外表就像你们所说的——对但他逃跑了,伤者必须接受治疗——什么?!你们说什么?——”

当蒙特利尔的报警处接到这一则来自医院的电话时就注定了男孩的在劫难逃。

他本就是身背人命的通缉犯,公然露脸在医院这不是找死吗?

可他不想责怪克劳黛特,他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想我能得到更好的医疗服务。

“没事的,没事的……就像以前一样……躲起来就好了。”男孩听着外面骂着脏话、用细长的铁叉检查每一个草垛的警察经过的声音,不由得把心提到了嗓子尖上。

“妈的,那个怪胎一定在这里。”骂骂咧咧的男声在他耳边路过,“活见鬼了,这么冷的天他能躲哪里?”

男孩不敢出声,他颤抖地用手使劲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发出哪怕一点声音。稻草的尖尖在他的鼻底颤抖着,像是要逗他打喷嚏一样,他不停吞咽着口水,防止自己真的因为鼻子上的瘙痒而暴露自己的位置。皮靴踏着地板逐渐走远的脚步声使他提起来的心渐渐放下了一点,他尝试把手稍稍从嘴边拿开,但眼前一道银光擦破的他的视线:只见一根有他两根手指长的钢叉擦着他的耳朵边像箭一样划了过去。耳根处逐渐蔓延出火辣辣地疼感,很快又因为天气过于寒冷,疼痛感硬生生被压了下去。

“你搜过这堆了吗?”另一个嗓子从钢叉的把手处传来,“那只狗很可能在这里。”

“哪有的事,我可是仔仔细细搜过了。”原先那个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走吧,头儿说他可能没有回来。嘿,那个孬种,他怎么敢再回来?”


他们怎么可以,他们怎么敢,在我家这样辱骂我?

男孩的理智暂时压抑住了他的愤怒和委屈,但他的内心依然在怒吼着。

在确定脚步声已经走远后,男孩才敢把头探出稻草堆。在环顾四周确认安全后,他拿起那把防身的锤子小心翼翼钻出了稻草堆。

“崽种,你果然在这里。”粗狂的男声在男孩身后响起。他本能地回头,却不慎被钢叉擦着身体而过,一根钢条捅入了他的身体。始作俑者狂笑地呼唤着自己走远的同伴,他要向他们炫耀是他抓到了这个没有人性的野兽。


曾经响起的唏嘘声在诱惑着男孩,来吧,只需要挥舞你手中的锤子,来吧,只需要一下。


一下,又一下,红色的浪花飞溅到男孩恐惧的脸上,血液的温度没有刺激到男孩停止动作,它们只是这样落在男孩的身上,像是战士的勋章。



跟之前一样,摆在男孩面前的又是一具血肉模糊点尸体。过度的钝击使穿着制服的脑袋早已面目全非,男孩不可置信地缓缓举起颤抖的双手。那上面早已被红色的血浆覆盖,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不,我又杀人了。男孩崩溃地捂住自己的肚子,伤口像迟到的员工一样现在才开始发疼,他用手捂着往外冒血的窟窿,企图用手把血止住。

克劳黛特,在失血的时刻他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如何自救,而是回想起那个姑娘。如果她在,那她会不会帮我包扎,她会用什么办法帮我包扎呢。

克劳,我又受伤了,你能再帮我一次吗?



迷雾听到了他的请求。恶灵像以往一样恶劣,男孩无意识的自言自语被它当成契约的漏洞。

“你想要那个姑娘?好啊”

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恶魔用黑雾笼罩住了整个寒风农场,灰黑色的天空逐渐旋转成一个深不见底的大洞,黑洞之深,令人脊背发凉、不敢直视。狂风把男孩送进了一望无际点黑洞。野兽的悲鸣划破了寒风农场的上空,闻声赶来的警察只看见黑洞的消散,以及遗落在原地不知是谁的尸体。


蒙特利尔这周特别热闹。先是连环杀人凶手又再次作案,并且至今下落不明,其次是蒙特利尔大学两名女学生无故失踪,没有任何线索显示她们到底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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